你想说你们本应该是最亲近的人，但这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你知道彼此都会有想要独处的时刻，换作是你，或许有一天你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

“对不起...”你头埋在他胸前，低低道。

你没说为了什么事情道歉，但你知道他明白你的意思。

你在为今晚的性事道歉。这场性事并非建立在对彼此的爱的基础上，而是你单方面的惩罚，甚至有些羞辱的意味。它是一场单纯为了看他即使理智兴致缺缺但身体却无法控制情欲而存在的性事，是一场你证明自己对他仍有吸引力的自我验证。你对他者化你的爱人而感到愧疚，也为自己的不成熟而感到遗憾。

“和我说说吧”，你闷闷道，“等你整理好情绪的时候。”

他沉默地抚摸你的头发，在你以为等不到他的回答时听到他轻轻“嗯”了一声。

你们都知道，从这一刻起你们彼此之间的距离又前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