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泽腿上,就是得和人挨在一起,脸挨着坤泽的肚皮,能感受到二哥的体温,过几月后又能听到里面生命的跳动,唯有如此才觉出他与李承泽的联系。“二哥,我在宫里被母妃训,来你这还要挨训,呼。好吧,你还说对了,我今天刚被母妃放出来。过几日还要去见她给我找的那位新师父,听说……还是我大表哥。”窗口让一屋的闷气有了出口,送进来的夜风温凉清爽,李承平是竹筒倒豆子嘟嘟囔囔抱怨没完,李承泽听李承平抱怨着,心却有一块地方是有点羡慕。“宜贵嫔虽严厉,但也为你好,没说错。不过新师父,大表哥?”“……范闲,二哥你知道吗?你天天大门不出的。”范闲,一个耳熟眼不熟的人,一场夜宴诗会一举成为南庆文坛顶梁,他从李承乾那里听到过,朝堂上势头极猛深得帝宠,然后从姑姑那里也听说过,不仅文武双全,还治好了婉儿的陈疾。李承泽脑海里想到很多,但最后却拿起案几上卷了边的书。“范闲……好像听说过,是红楼的作者吧。”李承平也看到那书上的卷边了,封皮上晃眼的红楼二字,看得出来二哥有多爱不释手了,他抢过书,抱住李承泽的腰,脸就贴在微凸的肚子上,能闻到点残余的葡萄香,李承平又猛吸一口。饶是李承泽也不明白李承平这反复无常的不忿是从何而来,只好归咎于皇家子弟从小耳濡目染,谁又能做到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李承泽拍了拍李承平的背,哄他说,“那你以后多来二哥这里,正好二哥禁足无聊。”此后李承平就成了李承泽这里的常客,隔三差五去他二哥那儿点卯,会跟李承泽讲各种遇见的人或事,再带些坊间小吃,什么都讲,虽然左不过是功课上的事,或是和他那大表哥学习的事,李承泽时常还能提点李承平一二,有时还有出宫的趣事。因为李承泽要养胎,太医说了,男坤,头胎,生育的一套器官总归不如女坤的好,前三个月严忌房事,胎相稳定下来后最好也不要。所以这几月来,陛下和太子遣人送来的药材补品不少,人却不怎么出现,若是来了,一位是要李承泽安分养胎别动不该动的念头,一位是要李承泽好好听话肚子里的可是龙种,李承乾最懂怎么迎合庆帝,徒增烦恼,不如不来。而李承平这个受污染未深的灵魂,相比之下显得弥足珍贵,李承泽和李承泽好似真的处成了寻常人家兄弟的关系,从前的暧昧和混乱一时间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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