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泥泞。李承平指上都是水,xue水奶水混在一起,李承平用雀跃的语气说,二哥你看,你好湿,手指一并一张拉出细丝,比划在李承泽眼前,李承泽湿漉漉的眼睛里看不清这些水丝,但他知道通常情况下这些比划的意思,然后李承泽一口含住了李承平的手指。李承泽比李承平会舔多了,完全是温驯的态度,他把李承平的手指当性器舔,从指尖到指根,还有格外敏感的两指间柔软的连接。李承平的胯下要硬炸了,可却不能真的进入软玉温香中,他把性器抵在湿软的xue口,李承泽腿根并起来,腿根蓄起的软rou将李承平的性器全部裹住。李承泽很痒,他需要粗暴的疼痛止痒,无意识地用两条腿挤腿心的李承平。可是太紧了,李承泽夹得太紧了,李承平一巴掌拍在绵软的腿rou上,让二哥不要夹这么紧,夹这么紧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他。到底比不上真正用来欢幸的xue腔,即使用yin水润滑还是很快磨得通红磨得生疼。空虚的xue得不到填满就很难获得真正的满足,身下的软垫几乎湿透了,流再多的水也觉得缺了点什么,李承泽怕痛,有时候又离不开这种痛,他已经不管不顾了,完全拿出对陛下对太子的媚态,嘴里反复着你快一点。李承平见过这样的李承泽,但从来没在自己身下见过。sao货。李承平咬牙切齿的,他从不对李承泽产生过说重话的念头,但现在他脑中有一块崩塌了。李承泽神智已然不清醒了,不知道听没听到李承平的愤懑,但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他就去捧住李承平面有不满的脸,他不便起身,就把李承平拉进,安抚也好讨好也罢,像雀鸟一样轻啄乾元的嘴唇。二哥求你?好吗。每次抽插都会重重碾过淋漓的xue口,囊袋拍打在绵软的腿rou上啪啪地响在屋里格外清楚,李承泽下身火辣辣的,但疼是最好的止痒。最后李承平到顶的时候,浓稠的白浊射得二哥隆起的腹部上到处都是,他沾着自己的东西,在李承泽绷紧的、能看到淡淡的血管的肚皮上抹开,抹到旁边一粒粒的血痂上。李承平一开始注意到了,这些莫名的痂皮很丑很碍眼,他心有预感某些东西要从指缝溜走。褐色的痂下有新生的血rou在凝固愈合,李承平撩过这些细密的凸起时,引起身下人一阵颤栗。二哥,我有个问题突然想问你,如果有一天我们会分开吗。李承泽忍耐着李承平在身上逡巡的动作。生老病死,谁人又能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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