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暫且離開,不是再不想見,如此便好。「——師兄?」為時一個時辰的早課總算結束,李忘生收拾好累卷經牘,見師兄正定定看著自己,難得流露些許傻氣,不由好笑:「是忘生面上沾了什麼麼?」謝雲流一頓,收起了支著下頜的手:「忘生,我有件事想不明白。你說讓我好好睡覺養足精神,為何又要風兒來喊師兄?」被問及的人微微瞠圓了眼。對答案心知肚明的謝雲流揚起了唇。「忘生,你是不是想師兄了?」底下弟子已走了七七八八,上官博玉和洛風還在自個位置上竊聲嘻笑,李忘生沒搭理他,起身抱著書便往三清殿去:「師兄若實在清閒,來幫我清點香油如何?」話是平常,後頸卻是不尋常的霞紅一片。謝雲流想笑,又擔心過於忘形惹惱師弟,只好收斂起耀目笑意,一手拎過一隻不明究理的小羊追了上去。「忘生——等等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