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人,时下关中乱,动你没好处,但若有反心...”你亦没有躲避,只是下意识的朝温暖的方向靠拢,以袖袍贴上了人赤裸的手臂:“张辽,你看到了,我不饶人。”你说完,边捡起堆放在一边的柴枝对折,丢进了漫卷上来的火光里,明灭扑朔的火焰映在你瞳孔,你忽觉的刺眼,闭目不去看折断的柴枝在火光中化为余烬的过程,倚靠到了身后的树木上。戈壁上的西风狂吼着吹进丛林,那些枯枝败叶无法遮挡,初春的寒凉直侵入人骨髓,让人抑制不住的紧绷,你收了双腿踩在了石头上,抬目却见羌地那面鼓满风的褪色旌旗张扬的随风展平。身寒,而血热。你长睫下被睡意席卷了的瞳孔也闪出几分锐光,打直了身形仰头去望。“给我老实点儿。”张辽注意到了你的动静,偏目看着身侧野狐扑猎般探首的人,伸手扯下了跟过来的花勃身上挂着的那件干衣,丢到了你头上。亦将那双毕露锋芒的眼眸藏于人不可见的晦暗里。-在羌地度过的日子很快,张辽每次换药都要出营,除却第一日他劳烦过你,余下的两日,张辽都是趁夜深人静时独自离开,换好伤药后在回营帐,而后无声躺会你的里侧。你睡得分明浅,他却鲜少惊扰你。直至第三日,马氏押运布帛的车队行驶进羌地,是你与张辽的暂做分别。他代马氏与大人铎谈的是布帛商事,而至于军械与米粮..张辽从不肯说,你也没多问。营地外一车车上好的绸缎卸下货车,大人铎与张辽都在外敦促人清点,你在营地外草草露了一面,便回来营地浅眠。帐外灼眼的冷日照的人皮rou发疼,似乎是自幼生于关中的缘由,你在西北的日子格外难熬,即便这几日尽量穿的许多以防伤寒反复,但还是连脚底暖和的时候都极少。这地方艰苦又没有关中通达,取暖的地龙都没有,只能晚间你将脚偷偷踹进张辽的被窝里,踩着他的小腿去回温。他似乎偶有两次发觉,大抵也清楚水土不服难得让你这个平日滑头又爱耍嘴皮子的亲王可怜唧唧的老实些。所以从没有训斥你,这才让你晚间的日子好过些。雀使隐在马氏前来的商队之中,寻到你时,恰是午后,你卧在榻上模模糊糊的小憩,半梦中被她的声音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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