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意识反驳。“错的。”“是世间最好。”张辽伸指捋顺你贴在脸侧被沙土凝结的秀发,忽的笑了出声:“你现在脏的像泥猴儿。”“只有你会这样说…我什么也做不了…”泥猴儿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你伸臂破开张辽的手,身子因为吃力趴进沙地。“你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多?”张辽看着你在沙地里继续吃沙,伸指在颈间擦了血,而后抹到了你人中。“不够的…”冲鼻的血腥味再次席卷,你依于本能求生的意志伸出舌尖去舔,却又固执的摇头。“哪里不够,比之觍居高位沉湎酒色之徒,哪里不够,哪里不好?”张辽垂目看着你混着沙尘舔,有些无奈的将兜帽压上你额首。“比下有余,人不该这样断。”兜帽下的阴翳笼着你,你也就此埋头,尽量将自己的狼狈藏与其中。“我知道你不服输,可女人就是女人,并非非要活的像男子,才算走上了明路,你这样逼迫自己,与认定男子比女子强有区别么?”张辽没有妨碍你,看着你环臂,将头埋进去。“兵书看过几卷么?”“男子也会有记载软弱怯懦,启口求援之时,惧不过缓兵之法,先者施此计便是用兵如神,怎么到你这儿就是不求上进比下有余了?”“沙场之于胜者,并无私情之说,你又为何偏要与那些儿郎争锋芒?”“你自己都认不清,你不比世间任何儿郎差,能驱驰人为你鞍前马后亦是手段,做持棋之人,而非入局,从今日,至此后,日日皆如是。”他似乎说了很多,累及之际你也听不出他说了多少,但还是极慢的抬起头,睁目对着日光被遮蔽了些许的方向:“你说教我…”“不说教你,真要你文远叔叔看着你为了这张金贵的脸皮把自己逼上绝路么?”张辽看你动作,终于伸手将你从沙地里再次捞起来:“别跟自己赌气,也别给自己上锁,世间难得一见的花勃,文远叔叔舍不得。”“张辽你敢立誓么?”你没有挣脱,任由他架着你,让你做进怀里,将头埋进他颈窝:“竞陵王,又是为何?”“此身守汉土,驱躬为汉臣,如若再有二心,尸骨粉碎蔓遍于野。”张辽被你问的沉默,他半晌也没说出缘由,仅仅留下了这句话。“血rou于犬腹中,永世不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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