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直手臂,试图攀上张辽的后颈,却懒惰的没压上一分力,还未触上便下滑。张辽未等你将手臂垂下便拽紧,倏而报仇似的在你下唇咬了下,而后揽紧了你后腰直接将你托起上马。他应该是说了句话,说你这个诡计多端的亲王一毛不拔太吝啬。你乘上花勃,背对着他漫不经心的笑,遮身的衣袍也被他不温柔的剥落。他掐着你后腰半点不松手,紧密的几乎没有与你分开过,你垂目几乎能看到空瘦的下腹被粗蛮顶起的皮rou迅速的起伏。丝毫不受制的蓄力碾磨疼的人挤出泪,然而你身上麻木了太久,哽咽着咬紧下唇都没有吭声,在马上仅凭着唯一的力道,双臂环紧了花脖的脖颈。并非是一毛不拔,而是你太清楚自己什么也给不了他。你这种人,多沉重深情的誓约,再意切情真的许诺,最终都会变成谎。你不愿意骗他。漠地太阳升起的方向为东方,往东方走便可,走不出也无妨,那便活着不死等他来救。这是回营的路途上,张辽教于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