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杀我被马超送回府邸已入夜多时,你住的庭园也未见张辽人影,才入门便是张仲景迎面送上来的一碗汤药。你也没问也没说,知道再这样下去早晚要染了痨病,伸手接过来那碗药汁一饮而尽,便转身要出门。“今日府上有来客。”张仲景看着你风风火火的往外走,随即出声叫住你。“谁?”你顿住了脚步看张仲景,才觉外厅坐着个人。她看到你,也随之起身缓步向前走向你,而后屈膝跪下,双手奉上一枚旧玉牌。是你抵押的那只,来人便也是青娘。她仍是那身青麻衣裙,双手奉玉时衣袖下滑,露出了的两节小臂上疤痕斑驳。你看的一默,没弄清楚她这是哪出,青娘便先开了口:“殿下计收西羌,不战凯旋,妾来还玉。”“我凯旋你才还玉,不凯旋你就不还了?”面前的人称贱妾,刺耳又自轻的称呼,俨然没了当日酒楼里的从容不迫。你才记起你入羌地有她一笔,她怕发生的事自己无法去做,便鼓动你。“妾并非此意..”青娘被你话堵的不敢抬头,将玉举至于上首,向后挪着退了几步,额头点地朝你叩首,而后起身,再拿出把匕首:“妾阿姆韶年受尽异族人折辱,妾生即是阿姆死,世间无父,妾亦自幼轻贱,周旋于歌楼乐律,犬口夺食,色以示人方才苟留于今日。殿下天人贵胄,却为贱妾以弱处相挟随意挑拨,妾亦自知罪孽深重,今交还殿下玉牌,赠刀殿下,剜心割舌以赴死,凭殿下定夺。”“你能执刀近本王身前,好有本事。”你看着她将刀捧向你,垂首掠走了她手中的刀递给了张仲景。青娘也觉出不对,抬头看着你的目色显露出几分惶恐。“张辽如何?”你没再吓她,收回目光看了看窗外清寂月光,才缓声道。“张辽将军…?”青娘在被你问的一滞,默了半晌:“雁门张氏本家姓聂,后与匈奴人结怨,为避锋芒,才姓张…张氏世代守边城,妾身敬慕他。”青娘这话说的坦荡,用了敬慕,而非倾慕。守国之人诚可敬,便是为人倾慕也是寻常。你明白她的话,也没再继续说,转过身弯唇看她:“那你为何挟我,可清楚吗?”“妾…清楚…”青娘目见你神色,才觉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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