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深邃而炽热,
这里,他曾经见到且叩门而过。
今天,她会不会还穿着那一天的内裤呢?
目光在那黑色地带久久停留,一寸、一寸地,仿佛要透过这薄薄的布料而窥探得里面的风景,
又来了,辛嵇舟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某个部位,那个地方开始觉得有点热,这种感觉在他看来既陌生而熟悉。他从未有过这么奇怪的感觉,可自从在下雨的那天看到的那一幕,
他记得很清楚,那次的颜色是与她那天的胸罩配套的纯洁的白色。
她面朝竹林蹲下,无知地敞开大腿,
纤细的手小心翼翼地拨开内裤,无毛的阴户赤裸裸地展示在他面前,她低着头,根本不知道不远处,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定着,
雨、还是水,他已经混淆了,
淅淅沥沥......淅淅沥沥,
好多水。
从此以后,他似跌入无尽地狱般,脑海里一直不断重映着这一场令人血脉喷张的场面。
回到房子的那一晚,只有自己痛苦地躲在厕所里,发出难耐却无法释怀的喘息声,
辛嵇舟是个极其聪慧的孩子,打小接触医学让他的理论知识非常的充裕,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可惜,缺少实践。
那天晚上,他彻夜未眠。
那日一别,是他十七年人生里最无法释怀。
他没有开口去问她的联系电话,但是却隐隐约约知晓了她的身份,可茫茫人海中,这么一个隐约的猜测,如石子投入大海般,再去细探该如何去得知?
自那以后,他辗转于安排的各种人选中,他想,或许这也是那人安排的环节之中的一部分,
匆匆一面、匆匆一别
这种心悸的感觉,很奇怪。
再后来,是缘分吗?当再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内心里的、压抑着许久的冲动,让他做了一件连自己都不敢置信的事情,
可开了弓的箭那里还能回头,河又怎么可能让你踏过两次。
隔着电话,她天真的寻找着,
可哪里知道,她的乳贴,是他偷走的。
水声,还是水声,
辛嵇舟挂断了电话,他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他低喘了一声,手在腿间使着蛮力撸动着,却始终无法舒缓,许久,痛楚从阴茎传出。射出的精液一大半盛在了刘妤遗失的乳贴上,还有些溢出在他的手心上,其余的溅落在地板,他盯着这粉嫩被乳白淹没的场景,轻笑了一下,接着冷漠地扔进垃圾桶里。
辛嵇舟站了起来,沉默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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