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擦都没擦就献宝似地一并送给他了,他竟也留着。我随便拆了一封昔日我写给他的书信扫了一眼,不禁老脸一红,那遣词造句真是矫情至极,尬得我恨不得一头扎进地板缝里。还有些凌乱压在底下的信纸,上面有些字,我也一并抽出来看。“上回信中提及的草药田,今日我随郭管家一道看过,新翻过的地果然肥沃,你将为师的话放在心上,暂且称赞你一句。”“近日空桑流感盛行,听饺子说你病了,又整日嚷嚷药苦不肯喝,一直拖了许久。也罢,五禽戏便少打几日,也不碍事。”“自告白那日算起,也已经有数月,陆续又新添了不少食魂,想必你这少主忙碌得很。前些日子得空看了部宫廷剧,心中颇有感触,纵使那主人公心气极高,入宫前祈祷‘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入宫后却只盼‘不求一心,但求用心’,可见情爱与长生亦可同日而语,都是可念不可及之物。你送来的常思、当归已堆满了床头,我亦懒得收拾,不知是睹物思人,还是每晚闻着这味道才得以入眠。有时想来,空桑虽闲适,却也是另一座坟墓罢了,世人一味追求长生,实在毫无意义。不过我既自知喜欢你到病入膏肓,已决定能陪你多久便是多久,漫漫长夜倒也不觉得寂寞。”“田间草药生长茂盛,徒儿何时来看?”……我心头一热。我师父虽然平时说话难听,rou麻起来却也是无人能及,当初他那一番直球告白,听得我心跳直接停止。之后每次想起我都难以理解,明明天时地利人和,我们怎么就没干点什么。信纸上的这些话,平日里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对我说的,我也乐于看他两副面孔,面上辛苦维持人设,内里又将我捧在掌心。不过哪一副面孔我都喜欢。我将这些信纸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想来它们也不会有面世的一天,我自己心里偷偷地知道我师父有多可爱就行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原本每天早起打完五禽戏都要去向屠苏汇报,最近天冷就总想回去补觉,慢慢地也就不再去找他。我不找他他也不找我,一忙起来三五天我就形同老年痴呆,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仔细一想,我其实并没有正面回应他的告白,我太了解自己什么尿性了,平时死皮赖脸装装大尾巴狼还行,需要正面回应的时候立马变回缩头王八。我总是自作聪明地以为打打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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