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闯了祸,整个空桑传得沸沸扬扬。据说吃了那药草之后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估计也不能是什么正经话。屠苏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我的腰带,又把我带到他身前:“你不是当着一群人的面说想干我?现在装什么柳下惠。”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用不用我把昨天你在门外说的那些话复述给你听?”“不不不不不不……”“那就来吧,来干我,你不是想了很久吗?我今天不要脸了。”他很反常。我不忍心看他钻牛角尖跟自己怄气,就安慰他:“昨天的事你真的不用自责,是我自愿的,我也没有怪你。你已经为了我流了好多血了,真的不必再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你明白个蛋,”屠苏摇了摇头,叹气道,“你吃了那棵草之后,我完全可以给你洗胃,但我没有,因为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听你说真话;昨天你在门外站着挨冻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但我没有开门,因为我还想多听你说几句,说你喜欢我。”我一脸懵逼,搞了半天这些天以来的胡思乱想全他妈是该死的误会,谁说他保守,唬起我来简直一套一套的。“所以……我也并非是不愿意。你可懂了?”他越说声音越小,耳根又红起来。我不禁失笑,只觉得他可爱得紧,便轻轻捧着他的脸,舔弄起他小巧的耳垂:“师父,师父,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好意思辜负,但你身体真的可以吗?会不会中途晕过去?”“废话怎么那么多,当我是你?”屠苏横了我一眼,“抱我去床上。”我将他打横抱起,从轮椅挪到那张我们曾经一起睡了大半个月的床上,扯了个枕头垫在他身后,让他在床头靠着。他很轻,比春卷他们都要轻,轻得让我恍惚觉得他会飞到天上去。“师父……你很紧张。”我压上去,拉开他的衣裳前襟,温热的手掌摩挲着他胸口细瓷般的皮肤,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舔弄,又吮又吻。我想给他搞个吻痕很久了,本来想烙在脖子上,可前一阵看了则情侣种草莓搞得大动脉破裂的新闻,色胆被吓回去一半,只好退而求其次。屠苏很白,是长年缺少光照的结果,与暗红的吻痕形成强烈反差,性感得很。他单薄的肩膀随着不规律的呼吸微微战栗着,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回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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