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模型有一半都是空的道歉礼。

以前开始就喜欢欺负他。

现在也是这样。

散兵闷闷不乐地想着，直到身体被翻了过来，竹马那张青涩的脸庞靠得他老近，就只剩下几厘米的距离，只见对面眉头皱得紧，有些手足无措地给他擦眼泪，他这才知道自己又哭了，不过哭倒是正常，每次zuoai他都要哭一把，被摩擦前列腺cao到高潮的感觉他有些难以把持，因此他多半会爽哭出来。

空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凑得更近，等散兵反应过来时嘴唇已经贴上对方软湿的嘴唇，他脑袋当机了一会儿，随后泪水掉得更加凶了。紫眸红彤彤的、泪水不停往外掉，吓得空不知所措伸手去捧着对方的脸：『怎么、怎么还哭得更厉害了...』

『你赔回给我...你赔我...你怎么可以这样...』

散兵难过得连骂人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眼前的人一点点剥夺走，他的尊严、他的时间，就连他的第一次都要拿走，也包括他的初吻。

『那个是...我要留给喜欢的人...』

『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那么随随便便就夺走了。

『可是我喜欢阿散啊！』

空毫无预警地打出一记直球，把散兵给打懵了：

『我喜欢阿散啊，所以我要亲阿散...难道阿散不喜欢我吗？』

空也不给散兵拒绝的机会，捂着了对方的嘴巴，态度极其强硬：『阿散和我亲亲了，那么阿散只能喜欢我了。』

散兵甩开他的手，摇摇头：『骗人，你不喜欢我...你每次都在欺负我...』

空身体一僵，回想起过去以及自己心里的想法，他确实无时无刻都想着欺负散兵，想看对方急等直跺脚的模样，想看对方无助的模样，就和他每次想要拖着人上床一样，他只是、只是想要看看散兵更多的模样和表情罢了，从来没有想过会被对方记在心里。

心虚令他说话都干巴巴的：『那我..我不欺负你了！』

散兵仍旧没有放过对方，就好像要把曾经的帐翻出来和空清算一样，小声地说：『你还偷我的内裤...』

空立刻就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立刻涨红脸：『我只是...我以后不偷了，不偷了...』

『你偷我的书，害我被老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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