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xue口长在身上。渔民间都传说,蚌中的珠胎的圆缺与月亮的盈亏是一致的,所以越是好的蚌,就越要留到十五日再开。”说完,他突然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柳上烟的眼睛。“我娘教我,一定要求得他的原谅。”“那一粒珠子呢?”静默了片刻,柳上烟才问道。“我醒来之后就不见了。”谢樵自嘲一样笑笑,谁知道是贪婪之人拿走了,还是他本不该将那天上之物握在掌心。“是你要找的吗?”柳上烟眼瞥了一眼那荷花缸。“不是。”“为什么不离开我呢?”话语刚落,柳上烟就感觉到谢樵的面颊轻轻贴在他胸膛上,眼睛那么亮。“陆上出珠的法子只有一个,五月初五,蜻蜓眼开。”谢樵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绝不会从水中而来,那块石头之前是埋在土里的。”“你怎么知道?”“我是个浪人,流浪久了,大家都乐得讲些传说故事打发无聊。”柳上烟腾出抱他的手,拿起小巧的并刀,利落地剪去灯芯线,剥剥发出爆响,面上神情依旧。“所以呢?”“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畸形的身体,你对我很好,我想留在你身边。”“你觉得他会再来找我?”柳上烟微微笑过。“这是我最后一次听见他的传奇。”“留在我身边,是为了他吗。”柳上烟不动声色,他动了肩膀,谢樵识趣地从他身上下去。谢樵挽了袖子,从荷花缸里将珠子拾起擦干,重新放在那一方盒子里。转身却见,柳上烟以从来没有见过的阴翳脸色对着他,清俊的眉眼成了山雨欲来,目光凛冽如霜,早无刚才的分毫缱绻。然后,他听见柳上烟恶劣地笑起来,眼里熊熊燃烧着磷火,“给我看看你身上的珠胎。”谢樵不由得往后退了半步,习惯性地拿起了自己的横刀,屏息等着。“没听见吗?”“柳郞……”谢樵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难,一时间愣住。“衣服脱了,让我验一验,你刚才有没有在说谎。”柳上烟已从太师椅上起身,腰间的鞘刀已经先谢樵一步出鞘,泠泠寒光,捏住刀柄的指节都发白。他又迟了,谢樵无奈地想到,为什么面对柳上烟,他拔刀的速度总是慢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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