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却还是湿了一片,李承泽拧拧身子,似乎不大舒服。于是他把谢必安的衣服垫在屁股下——呼,这下干净了。李承泽曲起腿,他下身什么也没有穿,就这样把自己的入口和挺立的性器展露在谢必安眼前。谢必安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他把坤泽翕合着的、还在吐露汁液的xue看了个一清二楚。李承泽用小腿蹭着谢必安的身侧,道:“像刚才一样,继续。”谢必安盯着李承泽湿漉漉的眼睛,口干舌燥。他的性器恨不得顶进李承泽的湿润温暖的后xue里狠狠冲撞,像所有被性欲支配的乾元一样低喘着抽插、说着荤话,然后射精。他恨不得咬着李承泽的耳朵标记他,享受交配繁衍的权利——可是他不行,他是李承泽的剑,剑何时出鞘得由主人来定。“啊……啊……谢必安……”乾元肖想着出了神,手上的动作不觉用力,李承泽忍无可忍,咬了他的舌头。嘴里的腥甜唤回些许理智,谢必安差点就要跪下请罪了——不过如今这状况倒是有些难缠,李承泽想把他踢下床,但终究没下脚,不轻不重地给了谢必安一巴掌,又让他伸第二根手指。李承泽眯着眼睛,盯着黑暗中的谢必安。他像只卧在高处的猫儿睥睨着力量悬殊的奴隶,谢必安轻轻地将手指抽出,加入另一根手指轻轻抵着xue口,他不安地瞧了一眼李承泽,道:“殿下,要进去了。”第二根手指进来并不难受,谢必安谨慎地抽插着手指,听到李承泽舒适的喟叹才放下心来。李承泽眯着眼打量着这个跟随在他身侧多年的近卫,谢必安可谓忠心耿耿,从前那个冷面剑客,如今也成了自己的入幕之宾,在雨露期的时候,在这个自己最难堪的时候仍然耐着性子侍奉自己,用他那常年握剑的手。可是此刻又没有比谢必安更合适的人了——他跟范无救两个,算是最亲近的人,又都是乾元……李承泽是皇子,大可以命人找来药物为自己舒缓信期痛苦,可是他不想。他的弱点如果非要暴露在某人面前,并不是那位在深宫里用古籍麻痹自我的母亲,也不是那个城府幽深想逼死他的父亲,想来想去,就只有谢必安,或者,范无救。今夜范无救没来,谢必安显然比范无救性子更急。李承泽的手指慢悠悠地划过谢必安松垮的衣领,乾元精壮的身体曲线在夜幕中缓缓凸显出来,谢必安执行着“命令”,他已经尽力让自己的精神游离于性欲之外,此刻他只是在伺候着主上,而不能放纵性事。乾元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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