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地说。

达克斯思考了不久，把黑郁金香衣服穿好，默默把黑郁金香的手铐取下，用绳子拴住他的手拽着他走。他现在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黑郁金香出了那个他受审的地狱，见了两天来头一次的阳光。达克斯把他拴在餐桌前的椅子上，脚腕绑住了，手就可以解开，达克斯一句话都没说，去厨房做了饭给黑郁金香。黑郁金香疲惫地看达克斯炸完了整份牛排，他饿的难受，达克斯端给他的时候他像一条饿狗看见了救命粮食。

他吃的时候达克斯就坐在他对面，黑郁金香吃到一半觉得饱腹感不少，胃里暖暖的腰上也有了点力量，他抬头偷看达克斯。

达克斯还是那样，冷冰冰、忧郁、身边围绕着一种寡淡的气息，眼睛不是很有神，直勾勾地看着一边的门框，可那里分明什么都没有，是在发呆吗。

这跟昨天审问自己的上校简直判若两人。

黑郁金香吃完了，达克斯回神来收拾残羹。蹲下身子解开了黑郁金香脚腕上与椅子腿捆在一起的绳子，又系紧了黑郁金香的双手。这都是必要的防护措施。

黑郁金香吃的伙食还不错，看着身前比自己矮一个头的上校给自己松绑，那种冷漠的神情让他回想起昨天坐在自己身上的婊子，他认真吃自己rou的样子还刻在脑海里。

黑郁金香说了让他后悔的一句话

“要做吗？”

达克斯立刻露出一种鄙夷，甚至同情的眼神。“你是被折磨疯了吗？”

黑郁金香后悔死了，自己没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军部是群没有人性的东西。”达克斯疲劳地吐出几个字“我向你道歉。”

黑郁金香觉得他反常，跟昨天完全不是一个人了。“你怎么了。”他问他。

“哈哈，就是，有点累了。”一阵苦笑，达克斯眼睛对上黑郁金香的瞳孔，眼睛里面没有一点光亮，像是机械和黑郁金香进行着对话。

“你也很累了，休息一下吧。”达克斯回到那股冷冰冰的态度，把黑郁金香扯进卧室，在门边给他打了个地铺，绑着手的绳子挂在门把手上。达克斯以示让他睡在这里，随后自己毫无防备爬上床，安睡下来了。

黑郁金香不理解达克斯在做什么，但困意席卷了自己的眼睛，眼皮很快就盖上了眼睛。

一天，一天，他还要过多少个这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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