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我适合弹钢琴的人,第一个!他们骂我,不让我学。”
“……”韦昊这下彻底明白他为什么会答应做这种事情了,上次他还特地给自己解释过,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他这性子,确实也没那个胆子吧。
搞不好他妈跟他爸是一样的控制狂,喜欢打压和安排子女的一切,然后再娶个控制狂的老婆,啧。
韦昊不禁想起自己那糟糕的童年,心中有了一丝怜悯:“其实你可以反抗的,你这双手弹钢琴多好,去个文工团不行吗?非要逼你下车间?”
“他不让文工团要我。”龚轲这下彻底绷不住了,一个大男人,倒在韦昊肩上呜呜地哭着。
韦昊没说话。
压抑久了的人需要发泄。
她耐心地等着。
她并不是大块头,可龚轲的个头起码有一米八几,靠在她身上还挺沉的。
她尽量撑住。
龚轲哭着哭着,意识到自己好像失态了,又赶紧坐直了,别过脸去,看着那边墙上他买来挂着的石英钟。
七点了,再不吃饭的话,饭馆都要关门了。
他擦了擦眼泪:“出去吃饭?”
“不了吧。”韦昊拿出手帕给他,起身去翻自己带回来的东西,“你眼睛红了,回头别人看到要笑话你的。我朋友的妈做了钵仔糕给我,她舅舅看到了不服气也做了一些,我都带过来了。还有芒果,火龙果,一个大椰子。你尝尝?”
“好。”龚轲松了口气,不出去就好,怪难为情的。
两人坐在一起,拆开霍润家和霍齐家兄妹俩用油纸包起来的钵仔糕。
“我喜欢红豆口味的,很甜。”韦昊把钵仔糕托在手心,“你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对了,你喜欢甜口的还是咸口的,能吃辣吗?酸的东西排斥吗?”
“我喜欢甜的,但是没怎么吃过。”龚轲好馋,油纸一打开就意识到自己是抵御不了这样的诱惑的。
只是他伸出手后还是缩了回来:“算了,我还是吃个米浆的吧。”
“干嘛?喜欢就吃啊。你爸连这个都要管?”韦昊纳了闷儿了,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家庭啊?
龚轲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说对牙不好,而且会让人堕落。”
“哈?”对牙不好确实有可能,可这年头物资匮乏,平时也吃不到多少甜的,能对牙有多不好呢。
至于让人堕落,这更滑稽了。
逼着自己的儿子搞小三就不是堕落了?
真是个奇葩的理论。
韦昊直接把手里红豆的拿给他:“在我这里随便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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