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来去去走了个几遭,脚上的白袜沾了一地的尘土,皇甫正想说什么,冯权又突然窜上了床榻,捉着皇甫的衣袖沉默着,终是忍不住开口问他,“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么?我就是个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货色么?”皇甫明白自己话说重了,连忙握着冯权的双手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冯权横眉立目。“我真没有!”“你没有什么!你都这样说了,难道是我冤枉了你么?”冯权牙尖嘴利根本不是皇甫能够招架的,“你怎么能这么糟践我!我真心实意的待你,你却这般想我,你将我当什么了!”“冯睿生!”皇甫急得眼眶泛红,着急忙慌的去捂了冯权的嘴。“你是我唯一的念想了,如果再将这份念想丢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注】定情信物你挂一个,我挂一个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