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以往又有多少死掉的少年呢……“他的尸首呢?”掌事不由得松了口气,原来只是问尸首,私旅的君客曾问这些日子有没有好皮囊的尸首,正巧他瞧着那小美人长得实在是好,尸首也没什么损坏,便瞒着方家小郎将尸首暂时存起来了,想着这几日处理好后拿去送人的。现下听着皇甫要那尸首,便爽利的告知了。皇甫沉默少许,看着掌事的眼神越发的冷了,只将插在掌事xue位上的细针拔了下来,这湖上的冰已冻得结实了,但也有垂钓的人凿开的冰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用来塞这人渣却是刚刚好。皇甫踩着掌事的肩头,将他笨重的身体往冰洞里踹,掌事知道皇甫这是要杀人灭口,也顾不得坏掉的嗓子,直拼了命的尖叫着,可惜喊声在这呼啸的风中听来十分的微弱。不多时,便再也听不到那微弱的呼救声了。皇甫回到了岸边,握住了那只从斗篷中伸出来的手,暖和得很,却又不想把凉气过给了他,便缩了缩,“一会儿就不冷了。”“没事。”冯权笑笑,牵着他的手,“我们回去泡脚吧。”“嗯。”第二日,阳光正好,老翁如往常一般坐在岸边垂钓,有几家大人带着孩子在另一边滑冰,老翁被太阳晒得直打盹,忽地杆子一沉,老翁的睡意一下子就都跑了,拽着鱼竿却是意外重的很,直将他往湖里面扽,老翁力气不济急急喊人,对过的大人还道是这老翁钓了一尾大鱼,通通过来帮忙,几个人费劲拽着,好不容易将大鱼拽到了洞口,却叫这大鱼的模样吓得六神无主,老翁眼神不好还紧着往跟前凑,看清楚了所谓的大鱼后便眼白一翻昏过去了。此事不胫而走,很快便确定了尸首的身份,正是前一日失踪了的城北私旅掌事万安三,官家查验了尸体,是溺水而亡,推测应是这人不慎掉进了冰洞里溺死了,加之私旅的仆从也都说掌事那夜喝了许多,之前也有过类似的走错方向的事,官家便以失足落水定案了。皇甫听闻此事时,正端着药碗从少年的厢房里出来,何医工跛着个脚,身边跟着一向八卦的陈医工,絮絮地说着这事,“实在是可惜啊,一条性命就这么葬送了。”皇甫撇了撇嘴,转身到药房去了,他却不觉得哪里可惜了,那掌事不知帮着方家幼子处理过多少人,真是死有余辜。晚起,皇甫同冯权说起了此事,心中还是愤愤然的,“说不得当初你在私旅时,便被人觊觎过,只是那掌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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