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药浴,回到卧房时就瞧见冯权一副恹恹的模样,还以为他病了,忙上手去检查。结果自然是挨揍了。冯权随意裹了衣服要去浴房,皇甫嬉皮笑脸的跟在后面,冯权没好气的瞪他,“做什么。”“你明明知道的。”冯权缓缓吐气,伸手掐他,“宋先生定的那一个月你是没忍够么……”皇甫揉了揉胳膊,委委屈屈地盯着冯权关紧了浴房的门。午后用了吃食后,闲得无聊,冯权便提议说要不要去医馆看看,皇甫是不大情愿的,但又不可能一直不让冯权出门,只好将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严实了,才带着冯权去了医馆。不过,等两人远远地瞧见医馆那处雾气氤氲尘土飞扬的,冯权便不想过去了,牵着皇甫远远地走开了,“咱们去哪儿啊?”“买些桃木板。”虽说年节里用的桃符已然买好了,但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总是单调的很。到了长街上一看,这一日出来做生意的人还真不少,因着入了腊月的缘故,各家都要准备年节的应用之物,像他这样四肢不勤的人对于做不来的物什自然是上街来买,而能工巧匠自然是拿出看家的本领来赚年前的最后一波银钱了。走到跟前了,rou铺的佣工同他问好,冯权才想起来之前曾在这家rou铺下了订册,要了半扇羊rou和半扇猪rou,说好了会在小寒那日送上门来,准备做些易储藏的rou食,不过这几日家里的rou也吃得差不多了,也该再买些备用的。“炸些丸子吧,熬汤时也能添。”皇甫自然是无异议,宋先生也说了,冬日里本就应进补,冯权如今养身子多吃rou类也是有益的。“要不要再买些鸽子rou,你不是爱喝乳鸽汤么?”冯权匿笑挑眉,“倒不是你爱喝。”皇甫向来脸憨皮厚,并不在意冯权的调笑,“比起乳鸽汤还是你最好喝了。”皇甫突如其来的调戏直让人措手不及,恍惚间想起前一夜的荒唐,冯权不由得羞红了脸,愤愤然地踏进了rou铺,没有理他。皇甫却是不依不饶地跟在后面嚼舌头,“就是好喝嘛!”“你闭嘴!”冯权恼羞成怒,皇甫见状连忙往后缩了缩不敢再得寸进尺。冯权生气起来还是很吓人的,皇甫虽然很想躲远一点,但是又担心冯权气大了伤身,只得亦步亦趋的紧跟着冯权的脚步,时不时的嘟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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