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恶心麻烦吧。”“欸?所以杰不害怕吗?我不信,你看到后面还抢我被子。”五条悟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受伤的只有自己。“有一点吧。声音比画面更讨厌。感觉还没有我家吓人。”怕五条悟没办法理解,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大概就像你翻墙的时候爬出来一个夜蛾老师,你就觉得贞子不可怕了。”“噫,你在讲什么恐怖故事,我以后对翻墙有阴影都怪你!”五条悟说完就有点迷惑的吸了吸鼻子,看着夏油杰。“你生理期来了?我怎么觉得有血腥味。”夏油杰一枕头捂在他脸上。“鼻子挺好用,可惜脑子有问题。”五条悟没开无下限,张牙舞爪的挣扎,还是被按在床上摩擦。学校给配的小破床本来就是铁架子上放木板,现在随时都有散架或者塌方的危险。他举起双手来投降,夏油杰才松手。“你又不是,女孩子,反映这么大干嘛,你心虚了!”五条悟气都没喘匀,就发出灵魂质疑。夏油杰臭着脸,把没吃完的薯片塞到他手里。“只是上颚被扎破了。”说着用舌头去舔自己被薯片划出口子的地方,但调料是咸的,舌头上还有残留,只是碰到就有蛰痛感。“只是薯片而已,杰未免太娇气了吧。”五条悟凑过去。“给我看看?”“你自己就没扎到过吗?不给看,我刷牙去了。”“小气。那你还过来吗?我们打联机啊。”夏油杰想了想:“那我可以留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