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更明白表现,表现出你的臣服,表现出你的认输,华阳稍一迟疑,便是更加激烈的动作,她痛得简直要疯掉,哪里还顾得住尊严,摇着头冲他磕起头来。
“我错了,我错了……”
头叩在地毯上,疼痛并不敏感,至少比不过生疼的私处,可落下时,想起的却是入宫时,面见当今圣上时,还未施礼便被他免去。
大楚金尊玉贵的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圣上与太后都不必她低头俯首,她可以傲然站立于万众瞩目的舞台,转头对着驸马磕头求饶。
更可悲的是,这并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泪水浸湿嘴上布条,华阳不知道自己磕了几个,她只想着快一些,快一个,驸马就能早停下折磨,她就能更快得到喘息,若是叫人看到,绝不会想到这狼狈不堪泪流不止的女子拥有何等尊贵的身份。
见华阳如此知情趣,驸马满意收手,大发慈悲放手,给顺手摘下将她折磨许久的木夹:“这才对嘛,抬起头来。”
华阳神色还有些恍惚,两条腿仍然哆嗦不止,眼眶通红,凄哀之色惹人怜爱,落在驸马眼中,只是更用心琢磨起如何淫弄。
“皇帝招你去何事?”驸马往后靠住椅背,才想起问道。
华阳出口,才觉得已然嘶哑:“江南道那边出了点乱子,皇兄派亲信前去,担心镇不住场子,要我去住上一段时间。”
华阳封地就在江南,其中有一座修缮完成的公主府,本来她成年就该搬过去,皇帝疼爱幼妹才留在京城居住,如今成婚更是耽误下来,此时前往,倒也算不得奇怪。
派遣宗室坐镇这事也算不得孤例,华阳在封地有从属于自己的亲兵,先帝亲赐,一旦情况有变,她可以以护卫皇族的名义调动江南道驻扎兵马,必要时,甚至可以自行决断。
驸马难得听她说起正事,回头看她目光清明些许:“哈,看惯了殿下跪在我面前的模样,倒忘了长公主权势赫赫。”
华阳不听他阴阳怪气,继续道:“皇兄的意思是,这月底到江州,车马备好,在金陵转水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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