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嫣然托腮自得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一个优秀的动画师需要不停的收集素材,因为总有用上的那一天,这也是扩充自己审美和知识面的一个相当好的渠道,艺术源于生活最后又回归艺术啊。双颖你不是以后要当作家吗,多看看总是没错的啦。”陈双颖想想确实有道理:“那我们周五怎么去?我们这边离南浔古镇也有一两个小时的车程。”“你穿上次我们去拍照的那件旗袍老老实实在家等本小姐,”楼小姐大手一挥,“我叫我们家司机接送。”陈双颖汗颜了一瞬,这家伙近段时间一直在研究民国时期的穿着做新的人物设定,顺便还看了好几本有关的霸道少爷和柔弱小姐的文集,再者读国际学校的家底都有一定的资产,最近说话总是带一股“霸道”味,不过是霸道小姐,沉浸在角色扮演里。前段时间国庆放假还兴冲冲拉着陈双颖去一家老裁缝铺里定制了两套苏绣的旗袍。其实彭照月也给自家孙女订了几套旗袍,但陈双颖不太习惯旗袍这种有些束手束脚的衣服,所以收在柜子里没怎么穿过,也就是在家里帮奶奶正式招待客人才会拿出来偶尔穿一两次。对于传统服饰陈双颖是抱着欣赏态度的,毕竟她奶奶的常服就是旗袍,陈双颖曾经去奶奶的衣帽间看过,里面至少有上百件各色和各种花纹的旗袍,有两个专门负责保养的家仆负责这些衣服。每次见奶奶穿旗袍陈双颖脑海里也只有一句近期新学的古诗——“唯有牡丹真国色。”得知孙女要出门和朋友参加画展,彭照月当然是同意的,毕竟在去年一年内孙女都因为要适应国内的生活和学习没有和太多人交流,也没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如今能有朋友把她约出去玩从学习中放松放松,她也能不用继续担心孙女的心理健康问题了。还拿出了自己妆匣里一根凤头簪子给陈双颖盘里个漂亮的盘发。一辆低调的黑金色路特斯停在“彭宅”红木的大门前,陈双颖一身素白色旗袍,针织披肩,手里拎着奶奶送的小珍珠手提包,脖子上挂着串白粉色的澳白珍珠项链从门槛后跨出,和开门的管家陈叔道别后拉开车门上了楼嫣然家的车。楼嫣然一身女款白色西装坐在后座上,看见她就兴奋的拍了拍后座的真皮座椅。陈双颖:……“今晚的设定是归国的大少爷带着未婚妻小姐参加画展培养感情。”楼嫣然把手搭在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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