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就都不会是再是被世界排斥的怪胎。恶鬼一样的风间琉璃已经能被他的主人轻而易举的控制、红发的女孩也不再是需要被他关在缘氏重工深处,终年不见天日的怪物。……这似乎是个还算不错的未来。所以这些遭遇也是可以忍受的。大概。那人还在背后撞着,粗长的性器烫的肠rou不断紧缩,恍惚间源稚生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从中间劈开两半、钉在天鹅绒布上的昆虫标本。这样的东西他曾经也亲手做过一套,那个樱桃木相框的蝴蝶标本里钉住的不是各色的闪蝶或者斑斓的凤蝶,而是他拿出抄网在鹿曲的山间捕到的蝴蝶。相框的木头用的是他从废弃拳馆翘下来的地板边角料,衬底的绒布则是从当时学校保健室的破烂窗帘上裁下的黑布。曾经的源稚生一无所有,所以只能四处搜罗,凑出这样一套精致又寒酸的生日礼物。因为稚女就是喜欢这种小女生一样的东西。……稚女。源稚女。是他源稚生的弟弟、是曾经源氏大家长必须斩杀的死敌、也是……最终战胜他、杀死他的人。细微的哽咽声里,粉翅的蝴蝶死死揪住了床单,让那被快感冲击到崩溃的尖叫遮掩了自己眼角的泪水。粉红色的契约光芒在腹部亮起,不属于他的记忆终于冲进了脑髓。不敢太颜色,但我怕再不写我之后一路脑补到结局就不想动笔了。消失这么久一是风声还没过不敢冒头,二是煞笔软件吞稿心态大崩,三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登不上来,可能是因为梯子的缘故?总之我是不会跑的啦,说了要写完就一定会写完,海棠要是挺不住了我就搬家到废文去,再不行就写出来不发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