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又不是灵丹妙药,不存在立竿见影的效果。她是断了腿,而并非骨折,恢复再快,体质再好,没有两个月的时间,别想着摆脱屁股底下这副轮椅。宁汐语说:“那你陪我玩。”这话但凡从另一个女人嘴里说出,尤其身在脚下这片区域,都是赤裸裸的性暗示。方修谦想不到男人跟女人之间能玩些什么,除了上床,除了zuoai。他似乎察觉到了她格外喜欢粘着自己。也许是因为救了她,打心眼里想亲近。又或者一个长期缺少父爱的人,对于别人随意施舍的关心都感恩戴德,格外珍惜。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她放下所有的戒备,靠近他的理由。宁汐语没能叨扰方修谦太久。她太吵了,总有说不完的话,若是她能安安静静待着,他也不是不能容忍她的存在。不像是养了只猫,更像是养了只鸟,不仅学不会安分守己,还会得寸进尺。抵抗无效,双方之间力量更是悬殊,很快她就被他连人带车丢了出去。紧闭的房门外,宁汐语又气又不甘,骂他一身怪力,总有使不完的蛮劲。看来吃的不是饭,而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