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随便组个牌局,三缺一。”
“可以 ,”付湛说,“难得也要参与点清汤寡水的娱乐调剂调剂。”
赵诚义又在那头揶揄着笑:“真不愧是四少。”
谈好了地点时间,付湛先送蒋凌回家吃饭,蒋凌吃得比往常急,好多冻干从食盆里掉落出来,不急不行,他怕付湛趁着他吃饭的时候偷偷溜走撇下他,边吃边眼珠子一瞥。
果然!男人三分之二的身体已经探出门外。
休想一个人走!
蒋凌叼起喂食器里面的不锈钢食盆,四条短腿极速奔到付湛唯一还没有跨出去的脚边。
嘭!生气得把食盆摔了。
“哟,小狗又生气了?”付湛微微抖着肩膀又好气又好笑,他蹲下来,像调戏女人似的轻薄地一勾蒋凌下巴,“小东西,你说你怎么又爱哭又爱生气呢?我养你是不是给自己添了个祖宗?”
“我想一起去,”蒋凌抱住付湛的小腿,圆圆的雪白脑袋拼命仰起,很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