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拉维一起在打工的小饭店凑合了一顿简单的晚饭。
拉维的前女友是一个华裔,但显然两人在一起的日子里,她并没有教会拉维如何使用筷子。
程危泠看着拉维抓着筷子一下一下生硬地铲着米饭往嘴里送,硬生生把他给看乐了,“你干嘛不用勺子?”
“啊?我筷子用得不对吗?”埋头干饭的拉维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程危泠。
“……用得挺好的。”拉维穿着的白T胸口已经被热汗浸透,拿着筷子的手指上,还贴着几个创可贴,有些溃烂的水泡从创可贴边缘露出来,因为长时间洗碗在水里浸泡,伤口已经发白。程危泠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调笑的话也说不出口,干脆换了个话题,“今天唐人街是怎么了?我走过来的时候,看见沿路的商店都已经关门了。”
“我在后厨忙了一整天,没来得及出去看。但是听一起打工的人说,貌似是附近那栋老楼里有个女人被他丈夫分shi了,听说死得特别惨,血溅了满屋,明明血腥味那么重,过了一个星期才被邻居报警发现。前几天警察和法医在她屋子里收拾了好久才把尸块都收拾出来运走。”拉维端起盘子,一边将剩下的宫保鸡丁刨进碗里,一边说道,“你今天从哪条路过来的?该不会是从那栋楼穿过来的吧?”
“嗯。”程危泠点点头,“难怪那么大味。”
“天哪……你胆子真够大的,那栋楼这几天可没什么外人敢去,就连住在那里的住户都是胆战心惊的。”正在一边打扫卫生的女服务生被两人的谈话吸引,停下手中活,忍不住搭腔,“那楼本来就破,都是些没什么钱的人才将就着住在那里,本来人就不多,白天也冷冷清清的。这下子出了这事,听说楼里的住户正在筹钱,想要请大师来做场法事。”
“法事是什么?”突然冒出个新名词,拉维有些好奇。
“类似于神父拿着十字架在棺材前念圣经。”程危泠挑了个直白的说法解释,由于表达过于清奇,惹得一旁的女服务生笑了起来。
“哦哦,原来是这样。”拉维表示理解地点头,然后继续问,“那凶手抓到了吗?”
“还没有,你们也知道,唐人街这边,就主道上安了几个摄像头监控,要是人从其他路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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