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居士,也听到了那僧人与冯正彬的对话。
想着那改了笔的功德簿,阿薇深深吸了一口气。
两年前,大慈寺寻不到没有留下信息的冯正彬。
但他是京官,他断不可能不清楚山洪暴发、寺庙遇灾,可冯正彬却置身事外,从未关心过后续修缮状况,以至于他根本不清楚姑母与年年的牌位还在。
而今年今日,惊恐害怕之下,以为时过境迁、再无人记得曾经的姑母亡日,这一次,冯正彬留下了真正的日期。
为何隐瞒?
为何忽视?
想来,那一笔一划,皆是鲜血。
第39章 继续让他尝尝恐惧的味道(两更合一求月票)
这个时间,僧众与香客几乎都去用斋饭了,大殿附近空荡荡的。
一阵大风起,吹得檐角上的铜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银杏叶子飞旋着,眼前是最浓的秋色,心上是最凉的刀刃。
“十月一十八……”
听阿薇说完,闻嬷嬷嘴唇嗫嗫,声音颤抖着。
她不是怕,而是恨。
“姑夫人从小念书,念得不比兄长们差。”
“在姑娘父亲出生前,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还是个女孩儿,很受太师夫妇宠爱。”
“太师从不拘她,喜欢念书就和兄长们一道念,想去游山踏青也有兄长带着,太师之女,除了连太师看了都摇头的老迂腐,没有老师会不愿意教她。”
“她学得也好,当时府里还有笑话哩,说太师考校功课,哪位哪位公子答得没有妹妹出色,被太师追着训话。”
“若女子能科举,姑夫人定能金榜题名。”
“因为她坚定、很稳得住,太师总是说‘做学问要耐得住寂寞’,与旁人切磋比试是为了不关门造车、明白人外有人,但明白之后就得踏踏实实坐下来,有那股子劲儿。”
“姑夫人最不输的就是那股劲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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