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花苞一出现就枯萎。大概它也不习惯母舰上的高温环境。
她慢慢地拿出通讯器,手指摸索过所有按钮,最后出于习惯,按了一下请求通话。
意识到自己按了这个键,又想到虎视眈眈的诺曼,她立刻把通讯器重新塞回衣服里。
刚刚在后背热汗和冷汗交织之中重新闭上眼睛,通讯器发出拉长的哔声。
响两声代表暂未连接,响一声代表通话中。
她一下子坐起来,拿出通讯器望向观察室门口。
通讯器还在发出沙沙杂音,好像还有一些流水声。
她像举着未知生物似的举起通讯器,小声问道:
“巴波?”
声音被掐断了。
也许只是新的故障。
也许是她真的联系到了什么人。
这么胡思乱想着,闹钟终于响起。她可以正当起床去上礼仪课。
巴波还是在老地方等她。今天她来早了些,正好看见巴波在和其他两个孕母说话。
身材高壮些的孕母是克拉。他穿戴的金属装饰圈更多了,把尾巴都勒出痕迹来。另一个体型圆润,和克拉差不多高,看起来是变异毛虫类,红色绒毛把它全身裹得滴水不漏。两人都挂了一件丝绸制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