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要起身离开,又忍不住问:“那可以我今晚在这边睡吗?我……不做什么。”
姚望男想了想,同意了,毕竟两人已经说好了。
等到第二天她才陡然惊觉,这人看着老实,其实蔫坏!
……
秦谏回京没多久,一首诗在江南传开,是程瑾知写的,名为《寄秦郎》,写的就是两人在江州错过,她回来,他已离开的怅然愁绪。
秦谏见到诗,回了一首长诗,题名竟是直白的《瑾知》,从两人相识,到含恨分离,到再次交心却已姻缘不再,足足一百五十句的长诗,堪称缠绵悱恻,荡气回肠。
秦谏
本身是自小的神童兼状元,曾经做过重臣,现在却因意外失了前程,迎娶多才美貌的表妹,又迅速和离……大起大落的人生加诗中之文辞华丽而情致哀婉,让这故事、这诗迅速在京城传开,乃至与那首《寄秦郎》都被编了曲,成为秦楼楚馆弹唱的热门曲目。
如此一来,无论秦家还是程家,都不会有人上门说亲了,毕竟两人思念到了这地步,程惟简竟成了那个棒打鸳鸯的人。
秦谏趁这机会,再一次前去程家别院拜访、送礼,表决心,终于让程惟简松口。
秦谏的确暂时没了官职,但他年轻,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他日做个七八品官应该是可以的,加上秦家的侯爵,其实也依然不差。
最主要是这么一搞,女儿也只能再嫁他了。
程惟简一点头,秦谏一天不等,马上到洛阳提亲,也就将亲事定了下来。
秦谏的意思,自然是越快成婚越好,程家便开始摆架子,秦谏于是开始伏低做小,一边频繁送节礼,一边和程家谈聘礼,大笔绸缎田庄往上面加。
这聘礼单子传到江州,程瑾知坐不住了,从书画院请辞,回到洛阳来。
她回来时正是盛夏,秦谏一听她回来,马上就从京城过来,当下又不是什么年节,只好拖了批布料过来,说是绸料轻薄,给程家人做夏衣,属于有事没事过来跑一趟,却都不空着手。
与程家叔伯寒暄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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