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担心,想起女儿,她反倒觉得解脱:“我妈有她外孙女管。人家现在攀上高枝了,多养个老人算什么,轮不着我们操心。”
曹勇这才长舒口气,一拍大腿,一锤定音:“好,那明天就去当项链,拿钱走人!”
“哎,不行!”祝友娟打他一下,“这么贵重的项链要是在上海交易,姓陈的一下就能查到我们。”
“那去哪儿卖了换钱?”
“不然……”祝友娟灵机一动,“咱们回四川吧!”
三天后,飞机降落在位于大凉山的西昌机场。
杜思贝随裴元的诚峰印刷公司出差,作为科颖的乙方,他们需要为香水品牌的印花包装设计方案。
去越西县城的路上,杜思贝问,“裴总,你这次看到广州的风铃花了吗?”
“啊,说起这个,太可惜了。”裴元感慨,“上周末整个南方都在下雨,广州的风铃花一夜间全谢了。”
“那确实可惜。”
杜思贝浅浅一笑,看向窗外,眼前又出现上海那个朦胧的雨夜。
结果那晚,她还是做了匹温驯的马驹,被陈行简掐着肩膀按到沙发上。
他把她底裤往旁边一扒,压上去,野蛮地骑了她很久。
老家县城发展缓慢,是全国最后一批摘帽的贫困县。唯一一家高规格三星酒店在县政府里,科颖的人和参与万亩花田计划的客户都住这儿,酒店多年来首次满房。
去房间放好行李,杜思贝接到陈行简电话,他问,“你在几楼?”
“2.”
“这么冷淡?”陈行简哼笑,“上9楼找我,906。”
“不要。”
杜思贝关上房门,进电梯,下楼。
两人坐的不是同一班飞机,陈行简已经六个小时没看到杜思贝。他夹着嗓子撒娇,“老婆你上来嘛,今天换你骑我好不好,驾驾驾——”
“……”
杜思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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