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像驱赶一只苍蝇。她严肃地盯着杜思贝,“小姐,你别听那个女人胡说八道!”
杜思贝咬住干涩的下唇,半天过去没做声。
屋子里又空,又静,只有Laura快步踩上楼梯咚咚咚的脚步声。她一把将杜思贝揽进了怀里。
Laura个头不高,脑袋才到杜思贝肩膀。她的胸脯却很饱满,温暖,像一团白胖胖的棉花,包裹住杜思贝。
“甜心,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难过了。”她说,“Nick是谈过很多次恋爱,但我看着他长大,我知道他认真起来是什么模样。”
“相信我,这十几年来,他从没让任何女人留宿过这间屋子——除了你,甜心。”
在Laura的怀抱里,杜思贝浑身僵如雕塑。如果宁栩根本没睡过那张床,她这一晚上在对陈行简发什么闷气?
“可是……”杜思贝皱起眉,“这间屋子空了这么久,为什么还要请你们几个……”
“你一定想问这间屋子为什么对Nick如此重要——让我告诉你,宝贝,Nick十八岁那年,他的母亲就是在这里去世。”
“……”
杜思贝垂在腿边的双手轻动了动,她低头看着Laura,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