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简,可是,他对她说,你的身体令我着迷。
陈行简翻身坐起,去了床尾,问她,“眨眼睛就代表听懂了,对吗?”
杜思贝不言语,只是屏息捉紧了床单。
她看着陈行简低下头,捧起她嫩白的右脚,搭在他大腿上。
黑色甲油在灯下闪着细碎的光,愈发衬出玉足的诱人,与男人汗毛丛生的大腿形成鲜明反差。
杜思贝猜到他又来了性致,红着脸提醒,“你才说不插入的。”
陈行简低下头,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含住她软绵绵的脚趾,哑声说,“我不进来,只是忍得受不了了,好想,好想让老婆踩我……”
半个月的婚假,第一周用来颠鸾倒凤,第二周,两人直飞俄罗斯圣彼得堡。
曾经在上海兰心大剧院表演过的俄国钢琴家,将新一轮世界巡演的首站定在圣彼得堡。杜思贝执意买票。
她还记得那场半场出逃的演奏会,她欠陈行简一场完整的钢琴表演。
演出后吃完俄餐,天将黑未黑,天空的颜色是一整片夏天傍晚暗调的蓝,给这座欧洲古城镀上浪漫的色彩。
杜思贝牵着陈行简走在青石板路铺就的街上,她饶有兴味看着路边的精致橱窗。同样盛行橱窗文化,欧洲街边的橱窗比上海更富亲和力,能让人安心站在橱窗前欣赏,久久不舍离去。
“贝贝,你等我两分钟。”散步到一半,陈行简戴上了蓝牙耳机。
虽是休假,陈行简也得参加公司电话会议。他不发言,但必须在场,做那个最终批准人。
为表歉意,陈行简勾起杜思贝右手,轻吻了下她手背,“我讲几句,很快结束。”
他走远几步,站在街灯下打电话。
杜思贝看着陈行简的背影,高高瘦瘦一个人,肩膀却很宽阔,让人情不自禁想依赖。他们后来真的去做了夫妻关系咨询,心理医生说杜思贝是恐惧型依恋人格,越爱一个人就越想推开他,同时永远担心被抛弃。
日常生活中,她这类人的典型表现是,动辄就想提分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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