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下了学就来教你,作业都来不及写,可你呢?怕摔怕疼,别人一星期能学会的,你硬是学了快一个月!”
说完,他扭头朝向一边,不去看岑与惜,“这次你想学轮滑就学吧,但千万别想着再让我教你。”
岑与知狠狠皱了下眉,一副深受其害后留下极深阴影的姿态:“又娇气又笨,我再也不受你的那份罪了。”
岑与惜彻底愣住,神情间缓慢浮现出几分迷茫。
娇气?
笨?
她哪里有?
三岁不学喇叭,是因为她吹得太难听,家里人一看她拿起喇叭就堵耳朵。五岁学自行车慢,是因为当时练习的那条路上满是颗颗粒粒的小石子,她一不留心就会摔倒,膝盖上满是坑坑洼洼的压痕,疼得她使不上劲才学的慢的。
岑与知说得这些,根本就不对。
岑与知在冤枉她!
想清楚这些,岑与惜陡地又硬气起来。她板起脸恶狠狠地瞪了岑与知一眼,然后飞快地移开了在岑与知身上停留的视线,极有骨气地道:“不教就不教,我也不用你教!”
说着,视线偏移,她的目光落在岑与知一旁陈既言的身上,瞳底燃起几分希望。
“既言哥哥……”
她期待地喊。
陈既言抬眸,准确对上了她的目光。看着对面那个正小心卖乖的宣软小人,他眸光一顿。
而对面,岑与惜见他这反应,心想有戏,于是声音更加乖巧无害,带着暗示:“既言哥哥,我想学轮滑……”
这个……
不是他不想教。
实在是岑与惜的确有些难教。
他也是力不从心。
陈既言轻咳一声,垂眸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四两拨千斤:“学轮滑挺好的,惜惜加油。”
岑与惜:“……”
比直接拒绝还要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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