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 空洞无神的眼睛时慢慢蓄满了泪水,她抱着宋知南哇地一声哭了:“南姐, 你别走。”
罗静林手忙脚乱地给格羽递纸巾,李群英说:“大声地哭吧,哭出来也是一种发泄。”
格羽先是嚎啕大哭,接着是低声啜泣,一边哭一边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他要这样对我?我为他洗衣做饭,为他整理文稿,他跟朋友喝酒到三更半夜,我就在旁边一直陪着给他们热饭热菜。他的钱不够用,我补贴他。为了不伤害他的自尊心,我甚至偷偷地把钱放到他的钱包里, 让他以为那是他自己的钱。可是他最后却抛弃了我, 他说我让他窒息, 让他失去了自由,说我扼杀了他的灵感……”
罗静林好声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 是明河这个人有问题。这人极度自私不负责任, 冷漠无情。”
李群英也在一旁劝。
格羽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明河的那帮朋友也进来泛泛安慰几句。
这些朋友中,有一个就是格羽说的诗坛领军人物扶光,扶光30岁左右,一头略显油腻的长发,长相中等不偏上,因为他总想极力表现自己的不俗, 反而显得更俗。
他站在这帮丑得千奇百怪的同行中,宛如电灯泡混在昏黄的煤油灯中, 只是刺眼而不夺目。
扶光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向宋知南伸出手:“你好,我是扶光。你的漂亮超出我的预期,你的身上有一种残酷的美感。”
宋知南态度冷淡:“留长发的人应该有个常识,那就是要经常洗头,你太油腻了。”
扶光尴尬地笑笑,他的那帮朋友发出压抑的笑声。
宋知南见格羽情绪稳定下来了,就让罗静林去客房睡一会儿,她熬得眼睛里尽是红血丝。
罗静林摇头:“没事,我撑得住。我的情绪大起大落的,现在也睡不着。”
李群英对扶光等人说:“格羽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你们都回去吧。如果见到明河请告诉他,让他做个人吧,遇事别躲着,出来面对。”
李群英对这个很不齿,你要分手就坦坦荡荡地把事情说明白,该安抚的安抚,该补偿的补偿。哪能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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