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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皆是甜腥气,湿红的小口淌出一点水来,琴师把舌面贴过去,察觉到兰泽的颤抖,更是拨开两片黏腻的阴唇,不断勾动着里面的珠蒂,再用力吮吸之时,肉屄里溅出不少水来,趁着此刻,他的舌尖拨开屄口周围的软肉,一点点舔入湿热的屄道。
兰泽的手被乐师攥住,牝户被舔得快要融化,胸口的奶尖也是,被唇舌接连不断的上下玩弄,别说她还喝了合欢酒,身体极为敏感,大量淫液淌出屄口,皆被男子舔舐殆尽。
她想出声,也被含住唇瓣。
琴师发现她想合拢双腿,就将脸埋得深了一些,潮湿的嫩肉紧紧贴着面颊,他只觉快慰不已,更是将她的臀肉揉捏得红肿。
乐师问道:“足够了罢?陛下似乎不适。”
琴师闻言,心底不由发笑。
兰泽绝不可能不适,见她不停痉挛的样子,怕是也于情潮中难以脱身,别说水液还泄出了几次,都吞入了琴师口中。
乐师之所以出此言,是他作为男人,也等不急了而已。
只是,这侍奉的先后次序终究是个难题。床榻之上,这二人僵持不退,正是纠缠间,忽有人再掀开那艳色纱帘。
来者正是踏雪而来的甄修证。
甄修证见榻上情形,登时眼前一黑。他径直上前,挥退两名乐师,将兰泽揽入怀中,厉声喝道:陛下可曾召你二人近前侍奉?
那二人见甄修证一身官服,虽显惶然,却仍不肯退下。
琴师强自镇定道:是太后娘娘遣我等前来侍奉。
甄修证发觉怀中兰泽身体绵软,更添三分怒意:放肆,无诏擅近御榻,属大不敬之罪!
与此同时,大监全常忙不迭赶来。他心知甄修证与太后沾亲,肯定是向着甄修证的。当下也不敢掀帘,只在帐外连声催促:还不速速退下!
甄修证给兰泽披上衣裳,继而把她从床榻上抱起,待一同沐浴完之后,他见兰泽还是昏迷,不禁忧心忡忡。
然而情事仍在继续,兰泽缩着腿,竭力地蜷成一团,她的乌发倾泻于背脊,大腿松垮地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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