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澜自然不信,追问她:“前几天的手把肉羊肉串不好吃?你怎么没好吃到笑了呢?!”
曾不野就严肃起来,说:“对不起,我辜负了手把肉和羊肉串。”
一张大圆桌,徐远行坐她正对面,此时正炯炯看着她。他知道或许她笑是与他有关,应当不是因为他表白而高兴,或许是在嘲笑他的情感来得太快。
于是就对她瞪起眼睛,嘴唇动了动,意思是:你给我小心点。
曾不野就撇撇嘴,又低头扒饭。
扒饭的时候她又想:徐远行是因为吃不过我所以喜欢我吗?就我当下这饭量,也的确能碾压一众人等。
或者他因为我忍不住的暴脾气喜欢我,想日后跟我关门对打?
她实在是知道自己的状态多差,但她无能为力。
她并非觉得自己不配,只是不解他情感出现的时机。这几乎是她生命的最低谷。
喝了点酒,饭又吃得热火朝天,这让她感觉到精力充沛起来。小扁豆爬到她腿上坐着问:“野菜姨,你是不是病好了?”
她将小扁豆向一旁的椅子放,但她死命抱着她脖子。当一个小孩使出吃奶的力气,她就拗不过她了。小扁豆如愿坐在她腿上,在她耳边小声说:“野菜姨我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生病,的,时候,我很,想你呦。”她的秘密一字一顿,说得可真不容易。曾不野用力抱了她一下。她当然知道小扁豆想她。每次下车休息她都第一时间往jy1跑,还每每试图重新坐上她的车。因为被拒绝不知哭了几次鼻子。
“我也很想你。”曾不野说:“我们晚上都好好睡觉,如果明天我症状都消失了,那邀请你来坐我的车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