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笑了,把手机一丢,也在呼呼风声中睡去了。
他们是在天亮前集结的。前一晚或许都没睡好,加之这一天起太早,青川的疯子们第一次现出了疲态。小扁豆是在沉睡中被绞盘大嫂穿上衣服抱上车的,那么折腾小丫头都没醒。
曾不野仍旧半死不活的样子,蓬头垢面打着哈欠。出门时跟徐远行打了个照面,对他点点头,绝口不提拉黑他的事。徐远行快走几步追上她,伸出手推了她后脑勺一下。她头向前一点,被路过的赵君澜扶住了。
“你干嘛对野菜姐动粗?这合适吗?咱们青川什么时候欺负女同志了?你现在给我转200块钱我就不谴责你。”赵君澜刚洗完冷水脸,感觉自己像被施了什么魔咒,脸皮很紧,需要借助说话来缓解一下。
“你问问她干什么事儿了?她敢说吗?”徐远行瞪了一眼曾不野。
“我拉黑了他。”曾不野嘴角一扯:“这有什么不敢说的?”
“…”
属实是软硬不吃。徐远行定定看她,她则目光炯炯看回去。这几乎要把她这一天的能量都耗尽了。最后揉揉眼说:“累。”
徐远行决定不跟她计较。他向来宽宏大量,也不能因为他剃头挑子一头热而对人家姑娘怀恨在心。但他心里也不算痛快,总感觉不管怎样,相处了几天,她说拖黑就拖黑,让他挺难受。
多余的话他也不说了,出来玩还是要开心。曾不野生病显然还没好,这一天的路也不见得好走,于是他走上了她的车。
曾不野说她自己能开,他说你能开个屁。曾不野就闭嘴了。车里要冷死了,零下三十五度,车窗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霜,遮挡住一切视线。所有车的发动机都在响,民宿老板见怪不怪,抄着衣袖看一会儿,想找个合适的时间给他们打包透着油的大肉包子。
徐远行问曾不野冷不冷,曾不野如实说冷。徐远行又问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冷吗?曾不野摇头。徐远行就说:“你心是冰做的。不冷才怪。”
他嬉皮笑脸,但不难看出他说的是真实所想。曾不野对此并不解释,她只是说:这车窗的霜得多久能化啊?
看不清外面的感觉很糟糕,她抱紧肩膀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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