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这突如其来的礼物让她局促。
“这东西一文不值,你跟我这装什么外人呢?”徐远行坐在她面前,揉了下她蓬乱的头。
“不是,我没收到过这么好的礼物。”曾不野把花环抱在胸前。越相交,越不舍,越深刻。她不知该拿徐远行怎么办好了。
“别有压力,顺手的事。我还给小扁豆编了一个呢。”徐远行说:“我能给每个人编一个。”
“那你给每个人编一个。”曾不野瞪他一眼,磨磨蹭蹭穿衣服。太冷了,手都伸不出来。徐远行就又把她按回去,把她的衣服抱出去,抱到车上的空调口吹一会儿热风,把冷气都吹散。过了很久,他衣服里又鼓鼓囊囊回来,变戏法似的把她的衣服逐一掏出来让她穿上。
曾不野鲜少被人这样照顾,她太感激徐远行了。
这时徐远行抛出一个问题给她:“待会儿赵君澜他们问你的主卧昨晚为什么没亮灯,你怎么说?”
“我说我睡次卧了。”
“你真这么说?”
“有什么不能说?”
曾不野拉开帐篷,淡然地走了出去。赵君澜看到她刚要开口,她就走到他面前说:“昨晚我跟你徐哥睡的。”
把赵君澜所有八卦的语言堵了回去。
休整完毕后卡线通车了,他们终于又能上路了。苏和仍旧坚持让他们去家里坐会儿,理由是羊都杀了,不吃可不行。
大家都不忍心拒绝苏和的好意,所以这一天的卡线上,马、羊群、车队又一起上路了。通了车的卡线几乎没有车,又有谁会愿意在这样的冬天踏上荒无人烟的卡线呢?都是疯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