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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过脉后,太医捋着胡须说是淋了雨受了凉才引起发热,紧接着就开了药方让药仆去熬药,还说等晚些可能会烧得更厉害些,但喝过药发完汗应该就好了。
谢昭野眸子一闪,让默书把江烬梧先扶去休息,然后带着太医出去,到了外头才问:“郑太医方才话说一半,好似有什么为难之处,是不是还瞧出别的什么了?”
郑太医愕然,大概没想到谢昭野会这么敏锐,就打着哈哈说,“谢大人看错了吧?”
“郑大人无需担心,我难不成还会做什么对太子殿下不利的事?只是太子这会不大好,我心中担忧,当然不能放过一丝蛛丝马迹,郑大人有话尽可直说,否则,若是殿下有什么不好的,大人也不能独善其身不是?”
郑太医神色一僵,随即苦笑,“谢大人这话可折煞下官了。”他叹息,“谢大人真要问,其实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殿下幼时落下了畏寒的病根,早年又没好好保养,这几年逐渐养回了些,加上殿下平日会练剑,调理得还不错,但终究底子薄,这次殿下淋雨受寒,本就容易引发高热,下官方才把脉时,察觉到殿下似乎心绪不宁,气血有些紊乱,这才导致病情来得如此迅猛。”
“下官想来,恐怕殿下平日里是过于忧思,殚精竭虑所致。”
既然说到这里了,郑太医知道谢昭野深受太子青睐,便忍不住道,“若是可以,大人不妨可以劝劝太子殿下,这忧思过度也是极易伤身的。”
谢昭野默了默,“我知道了,多谢太医。”
他折返回去,江烬梧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见他回来就问:“说什么了?”
默书给江烬梧掖了掖被子,低声:“奴才去瞧瞧药怎么样了。”说罢就先退下去了。
谢昭野在江烬梧旁边坐下,一边抬手去探他额间的温度,一边瞧着漫不经心地答:“太医说你平日忧思过度,很伤身,叫我劝劝你。”
江烬梧小幅度地露了一丝笑,说,“他还挺会找人的。”
“那殿下会听臣的吗?”
江烬梧望着他的双眼,“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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