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音支起上身,将人推开,带腕表的那只手悄然移到身前,却被大手圈住,林书音眼皮猛跳,使劲抽着被牢牢握住的手腕。
正僵持时,紧贴的衣物震着腿肉,程明生放了手,却还压着人不肯起来,维持着这个姿势按通了电话。
两人靠得极近,没开扬声器也听得清楚,电话里无非是慈善晚宴的内容,林书音不躲不避,坐着冷笑,程明生偶尔才应一声,直勾勾对视满是轻蔑鄙夷的眼睛。
他知道她的嘲讽源自于什么,那个交合的雨夜后,他也是用这样的方式为她设下圈套。
她曾以为只要将人推得远远的就能保住许舟,不惜做一出戏,可是最后,她什么都没留住。
林书音抓着桌布,从那个雨夜开始,一切全在他的谋划之中,他知道许舟放不下她,知道何世祺对宋文柏心有忌惮,更清楚陆渊绝不会轻易放手。
神祇下不容谎言,可他就是能不忌鬼神,在基督雕像下还能满嘴谎话,他将她接回安城,不过是为诱陆渊回城。
不知什么时候电话挂断,屋内安静落针可闻,程明生扔了手机,笑了笑,“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选择,结果如何全在他们,法律给犯人定罪都要讲实证,阿音,你不能不讲道理就给我定了罪。”
何世祺能铤而走险,全因猜忌恐惧远大于对陈志贤的忌惮,还有陆渊,何其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猜不出人是他带走的,焚城毁城,不过是由爱生恨。
“安城那么多人,你竟也能眼也不眨的送他们去死。”
程明生俯身靠近,不容拒绝地握住林书音的手腕,摩挲着细腻的皮肤,“阿音不用套我的话。”
腕表被解开摔在地上,一个黑色窃听器摔出,“只有口供,可定不了罪。”
嗡的一下,高频电流声刺着耳膜,接着归于平静,警务车内,几人脸色不好,赵祯摘了耳机,“她可能有危险。”
所有可以证明程明生罪行的人全都死了,这次机会难得,郑杰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另一台正在窃听的设备。
“郑杰!”
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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