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可无论她听见多少,都会如实告诉林书音。
事情总是这样,总是会有碍眼的东西,每一次,每一次他都只获得短暂的平静而已。
听着男人疲惫的叹息,张怡再也忍不住,往后退着,接着就是奔跑,然而不过几步,脖子被狠狠掐住摔到柱子上。
“为什么你们这些下贱的虫子老是出现在我们面前?”
用力攥着的手背上青筋不断跳动着,近乎凶狠的力道下,短促的喘息声从涨红的脖颈里溢出。
干脆杀了她,一了百了。
就在这里,沉塘溺水,只要处理得干净,谁都不会知道。
对,他就应该这么做,只要这个碍眼的东西死了,什么消息也不会透露出去,她也什么都不会知道。
杀了她,杀了她!
危险的想法在脑中疯狂叫嚣着,男人双目赤红,扭曲狰狞的脉络在手背上攀爬。
细细的脖颈只手可握,只要再用力一点,她的脖子就会断掉,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程先生,程先生?”
耳边呼唤不断,程明生如梦初醒,张怡咽了咽口水,有些发怵,但为了表面功夫又不得不问,“您怎么了?”
程明生将止不住颤抖的手臂背在身后,抖动的手握成拳,肌腱鼓起条条脉络青筋,猩红双目微阖。
脑中闪过那道单薄的背影,她那么聪慧,寻常方法怎么骗得过她,程明生轻笑着转了转手腕。
幸好,幸好他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