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爹得知消息寄给她的,然一打开看见那潦草到差点飞起来的字,云桑便知是谁了。
江见先是报了平安,感叹了一下皇帝的面子就是好使,一露面就让长安禁军听话了。
看得云桑笑了好一会,禁军首领甘将军是当年追随陛下的老臣,为人忠厚刚正,自是忠心不二。
再看下去,才知幕后真凶是景王,甚至勾结了裕王一道作乱,不仅遣人来刺杀陛下,还对英王和祁王发了难。
至于景王哪里来的人手,这就更惊人了,在长安郊外的清台山,景王竟豢养了五万私兵,还说李承欢当初出现在武都郡,便是为了替景王私运军械入长安。
再加上鲁莽急躁的裕王协助,两人势如破竹,直取皇城。
好在陛下提前回去了,在危难之际救下了英王一家,英王爷只是受了伤,并没有性命之忧。
若这几件事真让景王得手,陛下驾崩,几个王爷也尽数凋零,最后剩下景王占据皇城,就算禁军和羽林卫有所怀疑不服,也没法做什么了。
身为臣子,不仅师出无名,还会被扣上谋逆犯上的罪名。
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云桑感叹道。
最后一句是关于爹爹的,江见代爹爹问她回去想吃什么菜,好准备上。
云桑立即带着笑意思索了起来,提笔回信。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每隔几日便会来信,都是江见那些琐碎话。
比如今日干了什么,吃了什么好吃的,遇上什么趣事。
回了长安,祸乱被平息后,陛下也向外公布了江见的身份,臣民皆言老天眷顾,使得章懿太子留下一支血脉。
尘埃落定,景王身为逆党主谋,不顾父子人伦,意欲戕害君父,残害手足,承宁帝并从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帝王,从他当初处理章懿太子的手段便可看出,直接一杯毒酒断了生路。
至于裕王,念在他是从犯,不知也未参与景王弑君弑父的行径,只贬为庶人,流放到了崖州。
朝中的臣工又被清理了一边,贬的贬,杀的杀,升的升,等云桑随着三千羽林卫归来后,长安又是一片祥和繁华。
队伍还未行进长安城,云桑在车里假寐,忽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像是一队人马直冲着这边来。
直觉告诉云桑来的人一定是江见,冒着隆冬的冷意探出头去,却没有看见那身熟悉的白袍,云桑眼神黯淡了一瞬,刚想退回去,就看见一人一马向着她疾驰而来。
那马她认得,颜色如雪,正是流云。
但马上的人一身烈烈红衣,艳的晃人眼,会是江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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