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么?”
听她不称太尉为义父而叫“父亲”,婢子心里鄙夷,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庭院深深,顾蕴把持后院的手段不逊于王岩在外把持朝堂。
她早早猜到这些人会看不起秦烟的出生,已经好生调教过了,婢女们不敢明知故犯。
婢子不敢乱说话,“禀小姐,奴婢也不知。”
前世的王馥最烦别人用不知道来应付自己,没好气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你总知道吧?”
“这……这……”,婢女犹犹豫豫。
秦烟摇着团扇,“不便说就不说罢!待会儿我问母亲去便是。”
婢女赶紧道,“站了有一个时辰了。”
“他是自己上门拜访的,还是府上派人传叫过来的?”
“奴婢不知。”
秦烟扭头望一眼晒得倦恹恹的邓卫民,用团扇挡着,做了个“知道了”的口型。
转头继续打着扇子,“那你可知父亲母亲送我入宫是做什么的?”
婢女打了个激灵,停下脚步,唤道,“小姐……奴婢真的”
不等她说完,秦烟截断她的话,“我问的也不是什么朝堂机密,可你左一句不知右一句不知,如此敷衍我!不就是欺负我不是太尉府的正经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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