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陛下上心的?怎么就爱而不得了?我怎么听说爱而不得的是魏雪琼,要我说,就是魏家舍不得嫡女,便将庶女推出去顶罪了。”
全是秦烟的猜测,她在心里认定了云絮绝不是幕后的主谋。
刑茉玉惊了一下,“快小声点儿,怎么什么都敢说?”
刑茉玉粗枝大叶还知道兹事体大不宜妄自议论,陈卿仪这个没脑子的反更加来劲。
摸了一张牌随手打出去,倾身过去,问道,“说得振振有词的,是王太尉给你透露了内幕?”
秦烟吃掉了她打来的牌,“父亲哪会说,是我猜的,我相信魏家三姑娘不会做这种事。”
一直默不作声的容湘抬眼瞥向她,右掌心紧紧扣着一张牌。
“你怎知那庶女不会做这种事?你很了解她?”
秦烟手指轻轻敲着底下的牌,容湘不是那两位,她得好生应对。“我与魏三姑娘素不相识,又哪里谈得上了解?推断动机就好了,就算她成功刺杀了先皇后,前面还有个对陛下一往情深的嫡姐,怎么也轮不到她来做这个皇后,稍微有点儿脑子的人也不会这样做。”
陈卿仪插话,“万一她就是没有脑子呢?”
刑茉玉找到机会反击她一次,“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呢?”
陈卿仪沉了脸色,“我怎么了?我才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胡了”,容湘自摸一张,把牌面全部亮出来,“陛下议政应差不多了,我当值去了。”
秦烟撂了牌起身,“我也该回长乐宫了。”
秦烟再次体会到带孩子的艰辛,自古以来都是严父慈母,到了她与李奇这对夫妻身上,唱黑脸的就变成了自己。前世教李耀时,她都逼着李奇必须对孩子严格一点儿,这样宠下去早晚成祸患,李奇回回答应得好,李耀一哭,什么底线,什么威严,抛得半点不剩。
对待儿子尚且如此,对待女儿,更是难以想象了。
时安还小,谈不上坏,但犯起浑来谁都拿她没辙,想要的必须得到,不给就撒泼。要是不顺她心意,就掀桌子摔杯盏。
就拿现在来说,她吵着要去见他父皇,秦烟便哄着她,让她练完一篇字,她就带她去。结果小崽子抄起桌上的陶瓷鸟哨就扔了出去,随后扫翻笔墨纸砚,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秦烟心头火蹿得老高,用力拿左手按住右手,才勉强克制住想打孩子的冲动。
否则明日她打完太子打公主的壮举就能传遍皇宫内外了。
最后,秦烟还是被逼得带她去了勤政殿。
李奇正为南方频发的匪祸伤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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