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正在不断分泌唾液口腔,在即将要瞬移至下一个含有对方精神力气息的地点时,通讯器却响了起来
——是米歇尔打来的。
这位正为军部的事忙到焦头烂额的军雌,在开口前似乎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冷静地询问道。
“殿下,容我向您确认一遍,方才的那条消息是来自于您本虫吗?”
米歇尔的咬字十分清晰,在提到“那条消息”时,军雌甚至顿了顿,方才将话接了下去。
恺撒垂眸扫了通讯器一眼,只是一秒就给出了对方肯定的答案。
那头便沉默着不出声了,似乎还想在说些什么,但话头刚冒了一个字,就被恺撒打断了。
“我和他之间的僭斗,只剩一场了,你明白吗?”
这句话一出,米歇尔就不出声了。
他似乎还在努力权衡着利弊,想要用一些较为合适的理由来规劝不知抽哪门子疯的上司,却又被对方这一句话堵得不上不下,不知如何开口。
恺撒知道他脑子里面在想什么,他吩咐下去的事的确不算小,如果不是虞宴这里出了篓子,他根本不会撇下米歇尔让他们单独行动,但..
虞宴这里出事了。
单凭这一点,他身上的其他事都得为这个优先级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