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分之一百的意外,几乎都只是来自一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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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撒的金发沾着潮湿的雨味,连带着身上都有着湿漉漉的腥气。
那是洞穴外那条小路的味道,看样子是在外面逗留了很久。
雌虫手还揽在虞宴的腿弯处,他身上的作战服永远是那套露着双臂的皮质紧身马甲。
此刻因为双臂使力的缘故,手臂处的肌肉微微隆起,勾勒出了清晰的肌肉线条。
在落地的那一瞬间,他似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摆出了一个让怀里的人能够躺得很舒服的位置。
但他的手掌用力很大,不像是在抱人,倒像是在握紧一捧随时会飞的棉絮。
虞宴不习惯被人以这种公主抱的形式拢在怀里,他不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
可他稍微一动,一直盯着他的雌虫就动了...
恺撒学着虞宴的样子,像前几日对方为自己揩去唇角溢出的涎水一样,揩去了虞宴唇边的血丝,用舌卷走的同时,还眯着眼问了一句。
“阁下?没事吧。”
不知是因为局势暂时僵持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别的,恺撒甚至还不阴不阳地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