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外面的际遇如何,这里永远有人愿意让她蒙混过关,不必担心配不上,不必陷在恶性循环的习惯性失败,却可以顶着不知何处撞来的满头包,随时说“不想努力了”。他爱她的放肆美丽,以至于她身上所有开片的裂纹,也全都爱屋及乌。感情的激荡不能寂静无闻,也教人难置身事外。她不想再做没法出声的乐器,任凭挑弄都无动于衷。唇瓣饥不可耐地松开,她放纵自己去做没有灵智更没有矜持的野生动物,遵从本能给予他最热切的回应。起初吟声似泉流,不绝如缕地逸出喉间。他捣得更用力,唇便合不起来地大张着。她失声地叫。出窍的灵魂撕裂出另一半,正冷静坐在镜子的对面,听见嗓音里浪流的迷乱。奇怪。她看过的岛国影片也大抵如此,演员发出声音,千篇一律地哼唧吵闹,仿佛zuoai这种劳动也该有自己的劳动号子。但她依稀记得小时候,父母在下午偷偷行周公之礼,动静极轻,却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放点背景音乐。一年就那么一回,或许还没有,不得不注意到。所以她从小以为zuoai其实不需要发出声音,片子里演得太用力,太假。自己身处其中,却像变了个人。大钟听见她忽然开始叫,也略感诧异,竟然不解风情地问:“嗯?怎么了?”什么怎么了?叫床,有什么好奇怪?这点东西都不懂?心照不宣的窗户纸捅破,羞窘无地自容的人反而是她。她将脸捂住,只在分开的指间露出一双眼瞳,画蛇添足地解释:“就是……小黄片里都是这样。”说完,她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叫得太浮夸吓到他,于是将手闭拢,眼睛也挡住。“你还真敢说。”她看不见他,光听语气,晴雨不明。她继续狡辩:“这不是很正常的事,青春期嘛,谁没有过。”“乱讲。我当年就没有像你这样。”似也情有可原。小钟给他的印象总莫名其妙沾着点色气,他也爱拿这个说事。她正弯弯绕绕开解自己,他忽将她的双手掰至两侧,轻轻扣住。“好看吗?”他问。是指片?她怪腔怪调答:“没你好看,实话。”“还看吗?”“看你表现。”“这样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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