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发现,陷入痛苦的纠结,不可自拔。——不对,你也知道是骗?这骗来想去究竟是恋爱还是宫斗?谈感情时用心计,是人干出来的事吗?小钟本就内存不够的小脑瓜都要被他整宕机了。可是他叫她meimei耶。寻常不过的称呼被他唤得偏有几分缠绕的色气。矛盾的心绪裹挟,小钟阴阳怪气地回敬:“你说得真有道理。”大钟没听出这是讽刺,反而不掩得意地接话,“就是这样,还担心什么?”“我没有在夸你。”小钟瞪他,但看他的眼睛一直在笑,气着气着,竟也忽然笑出来。熟悉的无可奈何、棋差一着,他没有变,还是原来那个他。正因太了解,总能用最轻巧的方式把她惹炸毛。他看她笑,看她很有精神地生气,忽然也笑开了。小钟却用力板住脸,瞥头望侧边的窗户,“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不好笑。”“可是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生气,可爱?他故意的!小钟宁可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你敢不敢再说一遍?”“小钟,可爱。”他求生欲很强地改口。她凑上去狠狠咬了他一口。“别、别碰我,会传染给你的。”再睁开眼,他的眼中已泛起回环的涟漪。“要传染也早就传染了。”小钟没有犹豫地再度深吻。就像巧克力遇热融化,生病的他也变得更黏糊糊了。“不能改约吗?病成这样还不在家老实待着。”“要么就下次吧。”他轻声道。小钟诧异他也会有对她言听计从的一天,甚至回到家,抱着她就睡着,说好只是中午眯一小时,结果两个人都没听见定好的闹钟,混沌地睡入傍晚。秋分已过,白昼日复一日地变短。天暗了。怀抱捂得热乎乎。汗意在凌乱的床褥间留下一片潮晕,山茶花洗发水的气味化成温软的体香。大钟睡得很熟,像猫一样仰着下巴,微蜷四肢,睡颜愈发显得面白唇红。她摸了下他的额头,被guntang的热度一惊。退烧药又过了药效。没有变好的迹象,比早上烧得更重。小钟也有点刀片嗓了。她试图把他摇起来,失败,但人醒了。于是又板起脸问:“药放在哪?”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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