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进来了。水沫被挤压,生病让她对潮汐的泛滥了无知觉。他托着她的腰进进出出,掀卷起一连串的浪花。堵塞的感官被粗暴地顶开,破出成片的洞,全身褪毛似的往外冒汗,脊背浸泡在渗入洞眼的潮水里,酥麻。她意识到zuoai本就不待言语,是纯然本能。原谅他?干涩的喉咙发不出声,床褥被撞得摇晃,却断流的河床不见波涛。做了就做了吧。她疲倦地想。问他现在几点了,他给了个很古怪的回答:四点。凌晨?等她们温温吞吞地做完,拉开窗帘,天际透出淡淡的光。残月隐在乌云里,秋天这场的漫长的雨季仍未结束。他退烧了。但小钟得吃过退烧药,冲了澡,洗去浑身汗腻,才勉强有点精神。周一。去学校还早。大钟又在床上结出一片小巢,邀请她睡在里面,吹着温柔的枕边风,引诱说:身体不舒服就请假休息,在家待着。——是说在这里,她也可以当成她的家?小钟愣住。他又说,他会陪她。但他不要上课吗?他今天没有课。原来他已经不教她了。微微惆怅。身体被打开时拉出来的丝全都消失不见。她看清了现实的东西,不得不放弃以前太过幼稚的想法。如果没有那一点情欲的吸引,现在的她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形同陌路。可是情欲却不是目的,她真正舍不得落下、不能没有的东西是他。鼻息像雀尾的羽毛轻扫在颈窝。她知道他没有睡着。“看电影吗?”小钟问。“你喜欢看什么?”“番。最近有没有好看的新番?”“《葬送的芙莉莲》?我也很久没看了。”“很久是多久?你的新番一点都不新了。”是时间过得太快。来不及在去学校以前看完一场电影了。小钟断断续续地把剧情讲给他听。少男少女的恋人沉迷玩乐,花光了钱,就合伙做仙人跳的勾当。少女站在街边,搭老男人的顺风车回家,勾引他们。男朋友开摩托车在后尾随。一旦老男人图谋不轨,开去奇怪的地方,他就装作路过英雄救美,以报警为威胁,洗劫男人的钱包。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少女越来越厌烦被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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