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还是醒了过来。
孟之一不做二不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弹坐起来。她被围在内侧,只能从晏箫身上跨过。
孟之心骂,这死淫贼,心眼比马蜂窝还要多。
晏箫自然不会放孟之跑,伸手圈住孟之酸软的腰肢,将她拥入怀中。
……
画上的动作还没有做完。
五日后,画上动作做尽,晏箫还不满足,但孟之再也没有力气逃跑了。这些日子每次当她拼尽全力去跑时,总是会被晏箫欺负得更加惨。
这几日的实战给了晏箫更多的灵感,于是他一边实践一边在纸上作画,这次用的是墨。对照着孟之面上实时的情态,他的画也越发香艳。
“你能不能给本尊去死!”
孟之实在是受够了这样的羞辱,动了杀心。
晏箫手上的画笔一抖,在纸上留下一道黑色的长痕。
片刻后,头顶传来晏箫压抑地嗓音:“好。”
一定是自己耳朵出故障了,不仅少听一个字,而且怎么还在这一个字中听出了晏箫的委屈?
“……”